孙怡静回忆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一开始也觉得他这是报恩,挺正常的。但关键是江封一直看起来就是那种生人勿近的拽样子,可对你,他真的有点过度有耐心了吧。”
“而且刚才,如果我没听错,他不就是嫉妒你说班长成绩好?”
孙怡静这样想着,又信誓旦旦地点了点头,“这就是吃醋啊。”
闫丽丽皱了皱眉,转头看向同桌:“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意思很简单,”孙怡静看了一眼江封的方向,凑到闫丽丽耳边,“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听了这话,闫丽丽愣了一下。
而后撇了撇嘴。
算了吧,怡静这么说,那是因为她没看到那天晚上江封是多么冷漠地扔掉了她做的小蛋糕。
一想到这件事,闫丽丽就觉得心有余悸。
也就是她运气好,抓住机会帮了江封,所以她才能有这种机会,吃到他买的饭,喝到他送的酸梅汁。
否则,江封绝对懒得多看她一眼。
想起这件事,闫丽丽有些心虚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石膏脚。
其实她上次去换药的时候医生就说了,石膏已经可以拆了,她的脚已经没事了。
但一想到没了这伤,江封就会像从前那样对她冷漠,从没撒过谎的她竟鼓起勇气跟医生说,让医生继续帮她包上。
大夏天的,包着石膏真的是又丑又不舒服。
但这些都不是问题,闫丽丽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自己这伤到底还能装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