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你知道赵舒蔓的秘密。”丁皎月提醒她。
“哎,我也是听我一个朋友说的,他有一次因为一件事进了警察局,刚巧碰到了赵舒蔓,因为是路过,但是具体来龙去脉也没听清,不过,她的确听到警察和赵舒蔓的家人说起一些细节,就是说赵舒蔓好像是被一个男的强暴了。”
“怎么可能?”
丁皎月听了只觉得荒谬,如果真的遇到这种事情,赵舒蔓的成绩怎么可能不受影响。
“我为什么要说谎,”骆雪萤摆出一幅你爱信不信的姿态,“我那个朋友亲耳听到的,千真万确。”
“而且,我再跟你说另一件事请,”骆雪萤继续说,“我又一次跟几个朋友去市中心那块逛街,恰巧就碰到赵舒蔓,你猜猜她那天是从哪里出来。300号,精神卫生中心。”
丁皎月一愣。
“如果不是因为出了这种事,好好地去精神病院干嘛?”骆雪萤说。
“但我还是觉得不可能”
“皎月你有时候就是太心善,默认大家跟你一样好,其实有的人表面看着好,实际上早已经烂掉了。”
“我跟你说,那件事情,赵舒蔓本来好像是同意的,主动赴约,后来又反悔报警。”
骆雪晴不屑地笑了一声,“这种人,估计那个男的也很后悔吧。”
那之后,丁皎月总是想起骆雪萤说的话。
可又觉得难以接受。
虽然她也不明白谢诚为什么就是对赵舒蔓这样死心塌地,可是赵舒蔓看起来真不像那种人。
至少丁皎月觉得,她人还是挺单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