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那女官听闻,慌忙狗腿似地道:“马上就到搜身的时辰了,要不我先为沈小姐寻张太师椅来?”
沈卿清倒是想应了,可惜出门前娘亲严肃嘱咐过她,不可在考院搞特殊,到时压不住旁人的言论,被参一本传到国主耳朵里去,于沈家无益。
沈卿清也只得忍了,满脸不耐,“罢了罢了,等会儿便是。”
“是,都听沈小姐的。”
那位官吏虽没寻太师椅,倒是也为沈卿清寻了个空旷处,单许她一人站那,倒是个极会拍马屁的。
“沈小姐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秦子衿瞧见远处行来一人,气度自是与旁人不同,通身的贵气,却不似沈卿清暴发户一般的俗气,而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气质。
沈卿清面上也是一愣,此人怎会出现在此处?
不是说她身子不适,于乡间别院调理身子去了么?
秦子衿虽在奚府讲学多日,那日“赏花宴”基本也将王公贵族们都见了个遍,却是没见过此人,但是此人通身的气度又做不了假,必不可能是平民子弟。
“那位……好像是丞相府的小姐赵叙白。”
“什么?不是听闻她自出生便身子不好,时常去乡下调理身子么?”
“害,这等事情,哪是你我能知晓的,兴许赵小姐身子不好,脑子却好呢。”
“可她在哪里科举的?竟是从未听闻。”
“许是乡下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