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时绯身上只有一些皮外伤,并不严重。
但傅谨又是谁,目空一切,除了他认可的人,其余人都可以不给面子。
他只侧身让祝母出去:“祝夫人有时间在这里朝病人撒气,不如抓住最后的机会陪陪令媛。”
不然尸体就火化了。
这话太伤人,祝母立马红了眼眶,她强忍着没掉泪,半晌,她拂开傅谨又离开了病房。
祝母一走,傅谨又让时绯从被窝里出来:“时小姐害怕吗?”
他眼底全是凉薄,其中深意让人猜不透。
时绯没说话。
傅谨又轻笑一声:“真可怜,据说时小姐父母在外地工作,只留下时小姐一个人在南城生活。”
“出了这种事,时小姐很害怕吧?”
时绯犹豫一下,点点头。
傅谨又满意了,他放平嘴角,表情刻薄:“那怎么办呢?祝家,有的是方法让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消失。”
“时小姐好好休息。”
他不再多留,自从上次从海岛回来,他就一直找人盯着时绯,祝星绪绑架时绯的事他知道,只是他的人跟丢了,不知道绑架期间究竟发生了何事。
再有时绯的消息,就是今天。
多年好友去世,好友家人污蔑她为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