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层金光,是远比血煞更耀眼的光芒。
闻宴沉迷撸狐,不远处传来了两白衣道者愤怒的斥责声。
“尔等何人,为何要阻拦我们诛邪,救下一只孽畜!”
“温长老,他们与狐妖为伍,定是那孽畜同类,无须问了!”
为首的白衣道袍人温斐然,在与豹尾交手两三回合,隐隐觉得哪里熟悉,突然瞳孔骤缩,勃然大怒:“白烁,你不是百年前就已魂飞魄散了吗?”
豹尾面无表情,完全听不懂对面在说什么。
而另一白衣人也道:“什么魂飞魄散,温长老,你认得此人?”
温斐然双目倏然赤红,恨声:“他化成灰我也认得,当年就是他——”
话未说完,被另一道嚣张至极的嗓音打断。
“两位,这红狐与我幽都在办的一个案子有关,我们就先带走了,你们以后再来。”
两白衣道者循声望去,就见一全身苍翠如松柏的少年,娃娃脸笑眯眯的,手持长剑懒洋洋倚在树上。
温斐然未语,旁边弟子先怒上了,“不行,这孽畜是我们先发现,你们要带走可以,把尸体带走。”
温斐然一言不发,却未驳斥年轻弟子的话:“既是幽都阴差,便该遵守协定,不得妨碍我天一门诛妖灭邪。”
“天一门。”郁垒恍然大悟,嗤笑道:“我就说,这迂腐的做事手段,怎么这么熟悉。”
“你——!”
闻宴摁住怀里要挣扎的红狐,开口询问天一门弟子:“你们为何要诛灭这狐妖,她犯了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