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女性,30岁,初中毕业后辍学开始外出打拼。20岁来到了华阳市,随后一直定居住在这里。之前都属于社会闲散人员,没有职业统计,三年前任弘达会所的经理,一直到死前。”说话的是钱皓,他看着自己平板上的信息,做了汇总,捡些重点讲。
“弘达经理属于什么样的身份?”应铮笔尖停顿。
一个“经理”的生活不应该如此窘迫。
“信息网上录入的是经理,具体没有描述,这些信息需要明天询问之后才会知道。”钱皓在上面画了一个圈,随后划过这一页。
“好,继续。”
“社会关系复杂,目前排查不清楚。未婚未育,户口独自落在弘达会所。其父母三年前因病去世。”
“这个时间和她入职弘达会所的时间一致吗?”
“具体上,入职弘达会所,内网可查是7月26号,其父母申报死亡是4月16号。”钱皓来回划动寻找信息,其他人都是面色一凛。
“父母死亡原因查了吗?”应铮在思维图上田甜的父母旁写了个“416”。
“还没有。现在太晚了,我们跟地方要信息不是很方便。”钱皓面露难色,倒也不是别人不配合,而是在一个远超下班的时间里,所有的忙碌都是要大张旗鼓。
就为了那么一张纸,电话要打七八个,层层地问下去。不仅效率慢,而且突发情况太多。
有的档案处员工距离单位车程一到两个小时,有的请假不在跟前,有的家里就一个人看着孩子,脱身都很困难。
而且别看只是一个简单的信息,各个部门分工合作,要知道什么信息就要去找什么部门,学习档案在教育局,户口在派出所,哪怕是派出所,查死亡记录和住宅变迁也得找不同的人。
所以他和赵瑾都是按照信息的急迫度来去寻找,有些自我认为没有那么重要的消息就先放一放。等明天上班了,什么都会容易一些。
而学生档案,如果不是因为发现了两张身份证照片的些微差别,也不会去调。
应铮点点头,心里把这件事记下。他也不是真冷清冷性到现在就要信息,搅得别人都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