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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晚月点点头:“活着,她被救了下来,她的丈夫也被当时群情激愤的职工给扭送到了派出所里,但因为没有相关法律可依,现在都快一年,他仍然没有被判刑。”

几位领导听完后神情很严肃。

杨晚月道:“我认为男人和女人因为身体结构等原因,其实很难做到真正的平等,让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去反抗家暴她的人,其实是很困难的,似乎除了被动的接受,没有其他好办法,要不然就是累积到一定程度后,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而对于施暴者来说,对家里人动手,是成本最低的发泄方式,打了外人可能要面临刑事责任,即使不用负刑事责任可能也需要面临一定的赔偿,而打家里人,则一点责任都不需要负,归根结底就是因为家暴的成本太低。”

“如果能够提高家暴的成本,我相信会在一定程度上减少家暴的情况发生。”

杨晚月话音落,对面沉默了很久,才缓缓点头,其实她知道,现在家暴立法是不太现实的一件事请,只是对方问了,她就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

这天她在会堂待到很久才出来,因为天色已晚,陈主席特意让人开吉普车把她送到招待所。

苏洁还没回自己房间,和李湘红在双人间里聊天,见她开门进来,苏洁忙道:“这么晚才回来,吃完饭了没有?”

杨晚月点点头,顺便脱掉外套:“吃过了。”和陈主席还有两位领导一起吃的。

李湘红站起来给她倒热水:“你快把药吃了吧,隔了这么久,你有没有再发烧?”

杨晚月闻言摸摸自己的额头,就半上午的时候吃了一顿药,一直到现在好像都没有不适的迹象。

但她还是把药给吃了,毕竟还有好多天的会议,身体扛不住可不行。

等她吃完药,李湘红才问道:“陈主席跟你聊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