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玥,你不生我气了吗?”他看着江溪玥问道,眼里满是期待和彷徨,言语则格外的小心。
江溪玥没有说话,她时不时地瞥一眼桌上的东西,额头上冒出了一点冷汗。
“我想吃燕窝了。你去替我煲来。”江溪玥朝着李衍说道。
李衍紧张的问道:“你怎知道,那是我”
“那日我无意间打翻了那碗燕窝,静语的脸都白了。若是一碗平常的燕窝,她用得着变脸给我看吗。”江溪玥说道。
“溪玥,我去。我马上去。”李衍露出一副即别扭又羞涩的神情,在他白玉无瑕般的脸上倒是有些生动。
等他一脚踏出了殿门后,江溪玥迅速将那封信拆开扫了一眼。信确实是西秦陛下写的,言语里有萧瑟垂暮之感,信中还期盼着同她见最后一面。
虽说是个未曾见面的父亲,可这封信写的是真情实意字字在心,倒是让她有些骑虎难下了。一位父亲在临死之前相见女儿最后一面,怎么说都合情合理。
也难怪为何西秦会同意将边境两座城池割让给李衍,以求得公主归乡。
江溪玥迅速将这封信在烛台边烧了干净,又将灰烬倒入香炉之中。做完这些不久后,李衍就端着燕窝走了进来。
脸上满是期待之意,倒像是个寻常人家为妻子煲汤作羹的丈夫。只可惜,这妻子却与他离心了。
深夜,他寻了个借口硬是留了下来,边摸着江溪玥的腹部边同腹中之子说教。他的记忆力一向好,古文典籍信手捏来就能吟诵出口。一晚上都不嫌累的叨个不停,随后就以夜深了为理由霸着半张床不放。
江溪玥因为心虚,就只能忍着他,半推半就的让他挤上了床榻。她悄悄躲至墙角边不料此人变本加厉的就要凑上来环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