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名小宫女低垂着头走了进来说道:“娘娘,是我。小言。”
“出去。”江溪玥不耐的说。
可眼见的婢女并未那么听话,她的手抓上了江溪玥的脚踝,笑着说:“娘娘真的不理会奴婢吗。”
江溪玥大骇,她一脚踢开婢女的手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生得清秀,可仔细一看却并不打眼,淹没在人群之中只怕连记都记不住。
“娘娘?”她朝着江溪玥又笑了一笑。
“你怎么进来的?”江溪玥紧张的问道。
她边给江溪玥按脚边说道:“那小皇帝确实麻烦了一些,但百密总有一疏。”
“别碰我。”江溪玥挣扎着说。
“娘娘难道不想离开这里吗,这负心薄情的小皇帝都要另娶他人了。”小宫女边笑边说道。
“与你无关。”江溪玥怒斥到。
“奴婢该走了,三日后,奴婢再来寻您。若是您改了主意,奴婢就带您回西秦。若是您依然不愿意离开大微,那西秦的使臣就该回去了。陛下病重,只求能见自己的长女一面。公主好自为之。”
那婢女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到江溪玥面前,见她不理睬自己就将信轻轻放入案几上的一本画本子里。
江溪玥瞥了她一眼,这斯果然厉害,竟然能瞒着宫内之人独自一人到她面前。
那信就放在那处,她的心养的厉害,不知道该不该打开。那位同她从未蒙面的父亲到底是否病重也不得而知。
见他走后,江溪玥慢慢踱步至案几前,想要将那封信展开。不一会儿寝殿的大门突然打开了,她紧张的将信重新藏入话本之中,抬眼看着李衍一步一步地走至她的面前。
“溪玥,你脸色不好。怎么了?”李衍关切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