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君濯言看清楚心上人,镜头又切了回去。

压下心头蹭蹭直冒的怒火,反复给自己洗脑:这人是然然的二哥,二货的二,再二也不能打死,不然就娶不了然然了!

小一听着他充满火药味的心声,咯咯笑了起来。

忧郁的君濯言道了声“再见”就挂断了电话,转头对拼命憋笑的战扬说:“让温颐和季霖留在这善后,我们现在就回帝都。”

战扬举起右手,行了个帅气的礼,高兴地应道:“太好了!帝都可比新海好玩多了,我这就去准备。”

说完一溜烟跑了。

君濯言眼刀子扎向他,退出微博,不再去看那些糟心的评论。

?

帝都南二环内商业街。

千尘咖啡馆。

庄渚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第n次回头看坐在不远处的好友闵希,仿佛屁股底下扎着一排钉子似的坐立难安。

门挡上的铃铛“叮铃”响了起来。

他条件反射地看过去,见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家,松了口气,端起冷掉的咖啡一口饮尽,瞅了瞅手腕上的表,时间指向——下午三点十分。

离约定时间就剩五分钟。

他打定了主意,只要超过三点一刻立马走人,反正他应邀前来赴约了,对方不来,他能有什么办法?

刘美玉女士总该没话说了!

他低头在“胡桃”群里发信息:“老大,二公的歌有眉目了没?老板最近忙着处理集团业务,估计你得自己一个人创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