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便的哪了一包纱布包装袋。
这一包完好无损,但它闻野的手近一些。
闻野撕了两次包装带口子,但只是把包装带的一部分扯出了绵密的白丝。
梁佑:“茶几上有剪刀。”
闻野看了眼另外一包撕开的纱布袋,还是从一而终的选择了继续拿剪刀剪开。
他剪东西的时候,梁佑在玩手机,在和班里同学说话。
闻野视线落在包装带,然后他的动作停了一下。
目光落在了一个利落的“建”走上面,当然,那颗爱心也很明显。
这显然是别人刻意写上去的。
闻野没作声,继续捡了包装袋,拿了里面的纱布。
他状似不经意的说:“这个纱布是你买的?质量还可以。”
这不是梁佑买的,是姚建买的。
但梁佑觉得,说姚建这个人给闻野听,没必要。
毕姚建这人她以后不会联系,而闻野的这个问题很好忽悠。
梁佑说:“嗯,我自己买的。”
闻野的眼睛暗了暗。
他帮梁佑包扎好,又问梁佑:“你脚怎么摔的?这么严重?”
梁佑想起昨天有点气恼,说:“昨天要签名的时候被别人推了,所以就摔着了。”
闻野细心的处理梁佑的膝盖,他动作很轻,没有让梁佑感到痛苦。
但他走了两次神。
等闻野帮梁佑涂好了药,闻野走了。
梁佑打算送她,闻野表情有点不好看,说:“我自己没有脚吗?”
梁佑见他好像突然脾气不太好,没有惹他。
没有去送闻野下楼。
接下来的两天,闻野恢复了和之前一样的态度,不再找梁佑。
梁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一些,不用被迫聊天,有点高兴。
只是晚上没人来接她,她变得有点不方便。
但是她觉得闻野又不是天天要见自己,他肯定也有自己要忙的东西。
自己也不能总把别人当司机使,要放平心态。
因为没有什么事情,所以梁佑也没有联系闻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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