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是凡品,但也不至于因此而生妒。
真正令人妒忌到发狂的,是他那份时时惦记的心意。
姚思柔顿时蔫了下去,只道:“我先去给爹爹和娘亲请安,回头再去你屋里絮絮。”
姚思浅应了声好,直待人走后,才从底层的暗格里,抽出一张精心折叠成方块状的小纸条。
“藏在这么不起眼的地方,究竟是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内容。”姚思浅哼哼唧唧地说着,拆纸的动作却格外谨慎,似乎深怕一不注意便会毁损了它。
铺开纸张,映入眼帘的是两行毛笔字。
姚思浅曾见过几次魏旻言的笔迹,如他的人一样,是随性惯了的。
但他这两句话当中,却反覆停顿,直教墨水晕开了字,哪里还有半点往日里的俐落干脆?
——此时空床难独守,此日别离卿可久?
这般直白的句子,光是看一眼都能让姚思浅顿时烧红了脸。
她啪地一声,便把纸张合起。
然而,过不了几秒钟,又忍不住打开瞅瞅,就怕是自己会错了他的意,不由再三再四地确认。
直至走回广月阁,姚思浅的脑袋里仍有些晕晕乎乎的,就听得青桃骤然出声,语气里还夹杂着一丝薄怒,“小姐!你这是去哪儿了?倒叫奴婢们一通好找。”
姚思浅怔了怔,只觉得实在想不出个好的解释,索性沉默下来。
好在青桃快人快语的,这会儿也没多做纠结,便接续着说道:“王妃刚坐了一会儿,见您迟迟没回来,实在等不下,便起身回府了。”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