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落,她忍不住上前扯了扯姚思浅的衣袖,苦苦哀求道:“茹诗看得出来,夫人是个心善的。您如果肯收留茹诗,茹诗甘愿为您做牛做马。”
魏旻言见状,不由担心江茹诗会因一时情绪激动,而扯疼了姚思浅。只得不动声色横在两人中间,把双方分隔开来。
“诬陷?”
“本宫可还记得,当年大义灭亲举报了江彬的,正是当今的宜贵妃。你口中的奸人,莫不是指……”
江茹诗听见他的自称,顿时惊得魂儿都飞了。良久,才连连磕头道:“茹诗叩见太子殿下!”
“方才不知是殿下在前,举止间多有得罪,还望殿下宽恕。”
魏旻言随兴地摆了摆手,道:“免礼。”
语气微顿,他眸子里的精光愈盛,“把你所知道的事情,悉数交代清楚,本宫替你作主。”
当晚,魏旻言搬了张木椅坐在院子中。
他轻闭着双眼,乍看似进入了浅眠,实则却比平时更加的清醒。
江茹诗所揭露的真相犹在耳边,即便他早已看透江氏的歹毒心肠,仍不免感到一阵恶心。
正当此时,耳畔却传来姚思浅“啊”的一声轻呼。
魏旻言右眼突地猛跳几下,而后片刻不缓地站起身,便往发出声音之处急急奔去。
半分钟的时间,魏旻言已将最坏的情况,都在心底排演过一遍。
可他独独没有料想到,撞开木门的当下,映入眼帘的却是,这幅美人出浴的光景。
只见,姚思浅半个身子浸在浴盆里。袒露在外的凝脂玉肌,犹挂着几滴水珠,滟滟如出水芙蓉。
一切都美的刚刚好,若是没有干站在门口的魏旻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