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由月嫂负责,晚上儿子就睡两人房间,只要夜间醒了开哭,森柔就开踢陆谨。
陆谨憋屈的起床泡奶、换尿布,几乎没睡一个整觉,谁叫他当初答应她的条件,“我生可以,你带,不然免谈。”
他打着哈欠哄娃睡觉,那边森柔早早进入了梦乡。
然而这已经是easy模式了,当月嫂休假回家的时候,他才知道什么是至暗时刻。
凌晨6点多,怨种儿子已经抓着他的脸玩,暗示大爷已经醒了。
他还想睡啊,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娃开始发出怪叫,一边揪他的脸。
为什么这么吵!救命!
他麻木地起床,抱着娃进童车,推到洗手间战斗式洗漱。
似乎感觉到了他的低气压,儿子像是怂了,安静老实地等待,眼睛忽闪,无声的催促:饿饿,饭饭。
他洗完脸神清气爽,喂了儿子一点水,怨种开始不耐拍桌。
“不许闹,爸爸要生气了!”两脚吞金神兽懵懂地盯着他,像是才反应过来,嗷,居然敢凶自己!
“呜呜……”一摆出委屈巴巴欲哭的表情,他立刻服软,单手抱起娃,“我们去换衣服好不好?”
啊~有的人活着,他的眼睛已经死了。
换完衣服,戴上围兜,儿子已经可以吃一些辅食了,陆谨辛辛苦苦做好了糊糊,端上童车的小桌板。
神兽以上身后退表示抗拒,对投喂的勺子进行了闪避。
iss1,iss2……
眼看就是不肯好好吃饭,他怒向胆边生,“爸爸饿死了,你不吃我吃!”
结果他才尝了一口,神兽就开始扯嗓子,拉响一级警备,声音从小到大,几乎是防空警报,伤心的眼泪更是跟不要钱似的大颗的流,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
森柔被这强力闹钟叫醒,揉着眼从房间出来,“你在抢儿子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