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长迅速浏览一遍：“这个洛书和那位神秘大夫有关系？”

“从沈牧歌的消息来看，他们之间必然有关系。”

“要不要找人来问问？”副院长有些急切。

周院长没吭声，沉吟了一下，然后才说：“你认为呢？”

副院长一顿，压下心中的急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所有的事情过了一遍，最终才说：“那位神秘大夫明显不愿意现身，洛书倒是没有隐瞒自己的本事，但是也没有顶着那位大夫的名头做什么。”

“是。”周院长考虑的也是这个：“那位大夫看来是不想出现在人前，我们贸然联络洛书问些什么，我怕会得罪人。”

副院长点点头：“确实如此。”

屋中一阵沉默，好一会儿副院长才说：“这事儿我看你也不用太着急，那洛书既然大大方方展示出来本事，就说明对方没有藏私的意思。”

“这倒是。”周院长点点头：“也许那位神秘大夫确实有些难言之隐吧。不过，你说他和洛书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选择洛书呢。”

“我怀疑洛书是这个人的徒弟。”副院长眯着眼睛说：“我今天早晨得到一个消息，原本也想同你说呢，洛书痴傻是因为他父亲给她母亲下了禁药，才有的她，她的痴傻是禁药的后遗症。”

周院长面露惊讶：“她的痴傻是药物后遗症。”

“对，所以我怀疑那位大夫偶然见到洛书，发现她的痴傻不一般这才想着救人。”说着，副院长脸上露出一个讥笑的表情：“调查显示洛书是不明原因睡了一觉之后就好了，可这种事你信么？”

周院长一顿，思索一番之后满脸恍然：“你的意思是洛书与那位早就认识，并且很早以前就接受了治疗，沈牧歌被救应该只是顺带。”

“对。”副院长连连点头：“洛家原本是给洛书的行动留影像的，可自从洛书病好之后，她第一时间就将那些影像全部删除，删的干干净净，一丝一毫都没有留下，如果不是心虚，何必如此。”

如果洛书在这里，她一定要给这位副院长点赞，因为他的猜测正好是洛书当初的逻辑脑洞。一丝不差。

“如果洛书一直跟随那位大夫学本事，那她的一切就说的通了。”周院长满脸羡慕：“我有看她的直播，也有看她直播的剪辑，讲的真的非常好，基础功十分扎实，比你我教出来的徒弟还要好。”

“那么好？”副院长有些不服气，他也有几个好徒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