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他挑衅的问道:“现在,你还觉得你是正确的吗?”
那个oga低头发出了一声轻笑。
这笑古怪得慌,令人纳闷他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beta脸上的得意僵住了,他没有得到他预想中的画面,他甚至也没能在这个oga的脸上找到一丝的怨恨。
他能读懂这个oga为什么而笑,他是觉得他们可笑。
不是他不正确,是不值得。
beta咬牙切齿的让人把这个oga带去实验室。他要把这个oga扔进实验室里,看对方是如何被催-情的药剂折磨得崩溃。他要这个高高在上的贵族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冷静,模样不堪的匍匐在他的跟前。
实验室的玻璃窗已经替换好了新的玻璃,比原来的更加牢固。别说是讲台桌,就连子弹也打不穿这扇玻璃。
beta让他们站在玻璃窗外,要他们每隔十分钟记录这个oga的反应。
这无异于是精神上的羞辱。
oga们神情迟疑,连手里的笔都差点捏不住。
一个问题盘旋在他们的心头,难道他们真的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类遭受到这样的羞辱,自己却无动于衷?
在学校待久了,森严的规矩管教着他们学会屈从,适应了屈从他们也慢慢的顺从下来。
面对不正确的事情,思维已经迟钝的在反抗间犹疑挣扎,他们到底该怎么办?他们又能怎么办?
这样的问题时时刻刻的拉扯着他们,迫于生存有些人选择了对自己有利的选项。但是当某些黑白分明的东西被彻底摊开在眼前的时候,他们又开始迟疑了,与此同时隐隐作痛的良心也开始问责他们,到底该怎么办?
一滴汗顺着苏起的额角缓缓滑落,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前的画面已经开始有了重影。
他的手心里藏着一块玻璃碎片,必要的时候他可以用疼痛来刺激自己。他也可以伪造自杀来摆脱目前的困境,但是产生出的后果是他无法承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