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是艳阳高照的天气,清月、秋辞看着宋拾音煞有其事的样子,还觉得宋拾音病傻了,谁都知道这天气不可能说下雨就下雨,连替她修补屋顶的帮工都觉得宋拾音是没事找事。

结果当天晚上,质疑她的人全部啪啪打脸。

尤其帮工,回去后还坚持不可能会下雨,把宋拾音说的话当笑话传了出去,晚上等他想出去喝酒的时候,天空轰隆一声,雨水瞬间落下。

他一只脚还没迈出门槛,人错愕当场,好不滑稽。

清月、秋辞至今都觉得她家小姐很神奇。

“小姐,您是怎么知道会下雨的?”

帮宋拾音烧热水消毒洗脸巾子的秋辞没忍住问道。

这个问题已经憋了她快两天了。

宋拾音敷着热毛巾,发出舒服的叹息,闻言,她眨了眨眼道:“前天早上你们是几点起床的?”

秋辞:“卯(ao)时。”

宋拾音点头认同,“巧了,我也是卯时起的。”

她看向清月,“月月你呢?”

“辰……辰时,”清月她脸有些红,她知道身为丫鬟起得比自己主子还晚是有些不应该,她大前天晚上不是顾着帮她爹换药嘛,睡得晚了些。

“月月,人体休息时间应该控制在7-8个小时为宜,睡多了反而容易患病,有缩短寿命的风险,你睡多了,流失了很多生命,很不应该,”宋拾音一脸严肃。

古人普遍睡得早。

清月羞愧,却依旧要摆出一副倔强不服输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