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怜儿姑娘失踪前最后一次见客,就是在两个月前,是老爷的一帮朝中同僚点的她,之后她就不见了,现在教坊司的下人一口咬定,当天晚上见到最后一个进怜儿姑娘房内的客人,就是老爷。”

“妈妈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两个月前教坊司曾有人上门来要过人,说是老爷拐走了他们坊中一位姑娘,喊老爷把人交出去。”

“对对,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他们当时怎么就断定是老爷拐走了怜儿姑娘?而不是怜儿姑娘出事了?”

“教坊司的人一开始也这么想,直到搜寻怜儿姑娘房间,发现她把值钱的首饰拿走了,这才确定她是逃走,而不是出事,毕竟怜儿姑娘不是没有黑底,她刚被送去教坊司那段时间,就曾多次逃走。

要不是两个月前在我们府中找不到人,他们根本不会善罢甘休。”

许妈妈如是说道。

“那怜儿姑娘出事,跟老爷停职被抓又有什么关系?不都说做那行的女子都命贱吗?怎么贵人们反而关心起她们的死活了?”

“老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听说是朝中某位大臣爱慕怜儿姑娘,知道她死了,一怒之下捅到了御前,皇上震怒,说老爷是替他掌眼奏章的人,也能如此草菅人命,这事才闹得这般严重。”

许妈妈全部说完了,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毕竟捅到御前了,那就不是小事。

她们心情沉重,才发现宋拾音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她们疑惑地看过去,就见宋拾音一脸困惑,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姐,您怎么了?”

宋拾音抬头,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眸里写满认真,“有没有办法,可以见一见你们口中说的死者?”

“啥?”

许妈妈、清月、秋辞皆一愣。

宋拾音眨眨眼,“那我换个问题,我怎么样才能不用以家属的身份避嫌,成功验到那条尸?”

许妈妈清月秋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