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宋拾音傲娇地哼了声,神色倨傲,在跟他保持三步以外的距离站立着,死活不肯再往前迈开一步,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宋呈郢嘴角一抽,忍了又忍,还是憋着没再说什么。

“太子殿下这几日,可有为难你?”

宋拾音想到了那间富丽堂皇的屋子,回答道:“为难倒没有,就是不太会招待客人。”

用泼天的财富招待她,这太子挺不会来事。

宋呈郢顿了顿,被贼人掳走,她却觉得是去做客?

即便那个人是当今太子,也不能否认她被人掳走的事实。

若不是太子向他承诺,不会将宋拾音掳走的事告知于众,损害宋拾音、宋家名声,他就算拼上刚恢复的官职,也必定向当今圣上参他一本。

未来储君竟能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等掳人臣女的事,简直是给虞朝蒙羞。

“他招待你?”他脸色阴沉。

“嗯哪,不说他招待我,难道说我招待他吗?虽说他那院子挺好,可惜风水不好,住那的人容易出事,我看不上,就不以主人家自居了。”

宋拾音煞有其事地点头。

宋呈郢:“……”

“你究竟喊我来有什么事呢?”宋拾音皱了皱眉,忽然想起什么,双眼一亮,“难道是想通了,想找我再补签两份停战协议?你挺有心的,可惜我目前的协议只有那一份,这样,等我下次拟好了其他协议,你再来找我签。”

宋呈郢:“……”

宋呈郢本想发怒,又想起签的那份协议的事,最后只是皱了皱眉,终于开始说起正事。

“后院的汀兰阁你母亲已喊人去收拾,既然你回来了,今天就搬过去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