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下了马车,在看清宋拾音的绝色容貌后,他的想法立刻发生了转变,看着宋拾音的眼神几乎是不加掩饰的露骨。

宋拾音忍不住皱了皱眉,看着大王子的眼神很不高兴,“我乃虞朝公主,此次前来是代表我国与贵国王子和亲的,不知大王子派人围堵我是为何意?是想挑起两国矛盾吗?”

大王子常年带队劫掠中原,自然也学过中原语言,宋拾音说的汉语,难不倒他,他嘴角斜挑,“中原公主真爱说笑,我那弟弟苏赫巴鲁知人知面不知心,竟刺杀了我们父汗,现在还被他逃跑了,我的人马不过是怕公主受到伤害,怕影响了两国友谊。”

宋拾音眉头皱得更紧了,“苏赫巴鲁王子刺杀可汗?”

“是,他狼子野心,我父汗七年前好心将他带回王帐,恢复了他王子的身份,他竟这般恩将仇报,不过公主大可放心,我国与贵朝的盟约仍在,既然我弟弟已经叛逃,公主和亲也并没有指明和亲哪位王子,身为我国的大王子,我将会代替苏赫巴鲁与公主成亲,婚期就定在三日后,这几日还请公主好好休息,没事就别随便出牙帐了。”

这是变相的囚禁!

“你……”

清月等人气得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在她们被囚禁前,怒骂了一声,“无耻!”

大王子被清月一骂,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大笑着离去了。

他一走,她们立刻就被胡人囚禁在了牙帐内。

相比较清月、秋辞几人的愤怒、在牙帐内的坐立不安,宋拾音倒是淡定许多。

她让秋辞将茶具搬出来,继续泡茶,完全不受影响的样子,倒受到了清月好一顿白眼。

清月怒瞪,“小姐,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喝茶?”

秋辞忧愁,“也不知道苏赫巴鲁王子怎么样了?他不是回来见可汗的吗?怎么就变成刺杀可汗的凶手了?”

宋拾音眼皮动了动,提出自己的看法,“大王子想清除障碍,苏赫巴鲁王子碍到他制霸的路了,再说王室争斗,不向来如此?没有苏赫巴鲁,也会有其他王子,你们想这么多,倒不如安心地过自己的日子,反正怎么样也影响不了我们。”

“小姐,您怎么可以这么冷静?”秋辞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