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长生一愣,终于从美色中回神,对啊,她是来找神医治病的。
袁长生冲美人匆匆点头,几步飞进屋子,嘴上大声问道:“神医谷在哪里?我按着地图来的,怎么就看到了要钱谷?难道我又找错了?”
身后的江心月一个踉跄,这事说来话长,还和她有点关系。
进屋后一番解释,袁长生知道要钱谷就是神医谷。
知道后,袁长生第一反应不是追问为什么改名要钱谷,而是庆幸地拍了拍胸口:“终于找对了。”她是个路痴,一路上迷路了不知多少回。
“听姑娘口音,不像是中原人?”江心月好奇。不仅口音,还有这身裙子,腰间和裙摆挂着不少精致的小小铃铛,打起架来叮当作响,非常特殊,江心月以前从未见过。
“没错,我是关外人,不过我娘是中原人。”袁长生大方承认,说着突然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众人大惊,江心月更是焦急道:“是不是刚才被孟逍遥伤到了?”
“不是。”贺东辰替她回答。
袁长生习以为常地擦掉血迹,摆了摆手:“不是他,他虽然有几手,比我以前交手过的人都厉害,但他受伤,似乎还在压制内力,束手束脚,伤不到我。”
“那是为何?“江心月忧心忡忡。
“这是我在娘胎里带出来的毒。”
“我看看。”贺东辰伸手把脉,其他人纷纷噤声,眼巴巴地看着。
反而是袁长生这个当事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她生来就带着毒,在关外求遍名医,人人都断定她活不过二十,而今年,她刚好二十岁。
贺东辰诊脉的时候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