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惜张了张嘴,很想说不是这样的。
可贺东辰没有给她酝酿的机会,绕过车头从另一侧上车,吩咐司机发动车子,缓缓离开。
鹿惜看着车子绝尘而去,失魂落魄,等回身时,才发现韩林立在身后,不知站了多久,头发都染上了雾水。
韩林眼神焕然,喃喃自语,带着自嘲:“到死都是一个前男友。”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之前鹿惜延迟婚礼跑来郊外陪他种花,韩林满心感动,可现在一看贺东辰又是解除婚约,又是带童画回家,他成承认,他嫉妒了。
另一边,贺东辰果然带童画回了贺家。
贺父贺母心里嘀咕,但都是通情达理的人,不爱插手小辈的事儿,要不然之前也不会容忍儿子凑上去当接盘侠。
贺父对贺东辰语重心长道:“男人最重要的是担当,你招惹了人家小姑娘,给了人家希望,就不能随意喊停。”
贺母更加光棍:“儿孙自有儿孙福,不顾儿孙我享福。”
老了老了,操那多心做什么。
一顿晚饭下来,整个气氛就没冷下去,童画有些受宠若惊,离开贺家时抱着贺母送的一本画册,爱不释手地翻看着。
贺东辰带她去了公司附近的一间大平层,第二天熟悉环境,四处商场都逛了逛,买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明天我要去公司报道,你是跟我去,还是自己找个事情打发时间?楼下就有一个绘画班,口碑不错,也有一对一的老师上门教学,可以考虑一下。”
童画抱着一个可爱的大鸡腿抱枕,迟疑道:“我可以去你公司看看吗?”
“当然可以。”贺东辰莞尔,伸手拿过她的大鸡腿抱枕,放进购物车里。两个都是不缺钱的人,看上什么合心意的通通往购物车里扔,到最后塞了一整个后备箱和后座,满满当当。
童画抱着她的大鸡腿坐在副驾驶上,忍不住打了个哈切,睡意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