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为那个小宫女默哀,怎么就栽到皇上手里了呢。
琴时走了,宫女太监哗啦啦地跟上,只留殿中告状的人目瞪口呆。
不对,侍卫统领的事儿还没解决呢。
不对,那人想到皇上连问两遍都没怪罪侍卫统领,惊恐地咽了咽口水。
就在这时,两名侍卫进来,二话不说将人捂嘴拖走。
贺东辰听到汇报,摆了摆手:“做的不错,下去吧。”
侍卫恭敬退下,对前方另一抹红色的身影视若无睹,仿佛从未看到过。
易真勾唇:“贺统领好手段。”不仅把持了皇帝身边的人,还让皇帝言听计从。
她微微凑近,压低声音道:“有些药,过之不及,让那些大臣看出来就不美了。”
贺东辰摇头:“不是药。”
易真诧异,不是迷惑神志的药,还有什么能让皇帝言听计从?
贺东辰没有解释,易真识趣不再追问。
两家联姻,就是自己人,贺东辰问起易真往后的打算。
易真垂眸看着茶杯里平静的茶水道:“生下皇子,垂帘听政。”
这条路有成功的先例,也是相对来说最简单的。
贺东辰却道:“十几年后继续重蹈覆辙?”
屁股决定脑袋,待皇子长大继承皇位,易真和忠武侯府不就成了碍眼的存在,生母和外祖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