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我要磨东西,到时候可是真要你们帮忙才行!”
洗漱好过来的阿耿把长生抱起来,瞧着很有兄长的模样,也不管长生抱着他的脖子兴奋地重复着“豆沙包”、“豆沙包”,好不容易才把他抱紧,向陆芸花说道:“我先带着长生去洗漱,阿娘,等等有什么叫我便是。”
若是大河不在家他就是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阿耿在卓仪出门以后默默地承担起了某种责任,说话做事愈发端庄持重了。
陆芸花只当他是长大了,也不反感孩子有这种“承担家庭”的责任心,转过来冲他们眨眨眼:“你们去吧,阿娘要是有什么会叫阿耿你的。”
“快来,就等你和你的豆浆了!”
等大河推着小车进门的时候就听见这么一句,车子和人都才进屋,陆芸花就像个旋风似的旋转过来,急急裹着满当当一大罐豆浆就走。
大河可不敢腹诽师父,见她走了还是按照平日速度把车子收拾好才进了厨房。
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问:“师父,我能做什么?”
“没什么可做的……把碟子端出去吧。”陆芸花说着转身把旁边一个大碟子塞进大河手里。
大河下意识接过盘子,蒸汽上升,一下就问道一股带着荷叶清香的糯米香气,其中还有其余味道,似是香菇……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