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希试着伸出一只手,母鸡看了一眼,没有太大的抗拒,她就从母鸡旁边捧出一只圆润毛乎乎的小鸡仔。
小鸡暖融融的,那么小一团缩在手里,连叫声都可怜又可爱,柔柔软软。
泠希怕自己手劲一大把对方捏扁,两只手捧着用指腹蹭了蹭小鸡的头。
仓仓跳到她胳膊上,也伸出爪子学着饲养员的模样想摸一摸。
结果被眼尖的鸡妈妈大叫一声,飞身过来站在泠希的头上叨小仓鼠的毛。
“叽叽叽!”
分不清是小鸡叫还是仓鼠叫,仓仓头上被发怒的变异母鸡啄出来一小撮毛,泠希赶紧把鸡仔放了回去。
小仓鼠摸了摸自己秃了一块的脖子,委屈坏了。
它还没撸到小鸡就遭受了无妄之灾,泠希关上鸡圈,看了看它被啄到的那个地方。
变异母鸡还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嘴下留情了,没把小仓鼠啄伤,就是秃了一点点。
“叽叽叽。”
这鸡好坏!
小仓鼠愤愤握爪。
“它也不是故意的,看你突然冒出来碰自己的孩子,一时护崽心切,”泠希好好摸了摸垮起小脸的仓仓,“没事,这点毛毛很快就长回来啦,等会给你做黑芝麻糊喝,生发。”
仓仓这才不扁着嘴了,从她身上爬下去,让傻狗和兔兔看自己“负伤”的脖子。
泠希带崽崽们从灵田出去,大橘还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