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他都这样了,郑苑就更是受尽屈辱,据我所知啊, 当然我也没亲眼看到,只是听说当时最嚣张的那个情人, 还曾当着郑苑的面虐待谢清淮,逼他辱骂郑苑,郑苑屁都不敢放一个,又不敢救他,又有恨没处发, 最后不敢怨别人, 怨上了自己儿子, 我看啊,他们两人那时候关系就不如普通母子了。”

“嘶……”

孟嘹听得咋舌,只感觉那时的谢家太乱,还好自己那时没被认回去,否则还没有系统的他可难以在那样的谢家混下去。

“那为什么说她对谢清淮下手?谢清淮又是怎么翻身的?”

说到这个,谢常宽再次露出几分忌惮,道:“要说那小子也真是心性极佳,还没成年时韬光养晦,那几年对几个私生子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看起来实在没用极了,慢慢的就没谁再将他放在眼里,当然,我们这些人也是一样,但谁知道……”

“谁知道他一成年,有了民事行为能力,整个人就像脱胎换骨了似的,手段狠辣,雷厉风行地除掉那些私生子,其中甚至有已当做继承人花费极大心力培养的优秀者,在他手下也不过二三月就跑去国外,销声匿迹……”

谢常宽想到当时谢清淮展露出来的疯狂,犹有些噤若寒蝉。

“你父亲当然看不得这种事情发生,他想挽回局面,但谢清淮翅膀已然硬了,在公司中慢慢布局,连他都只能勉力抗衡,于是你父亲就找上了郑苑。”

说到这里,他缓和神色,有些庆幸道:“幸好郑苑是个蠢货,她对你父亲简直是言听计从,甚至没有尊严。”

“往日被那么多情人羞辱她都忍了过去,如今眼看我大哥‘回心转意’,她二话不说便同意了请求。谢清淮心狠手辣,但唯独对她这个母亲还有一片拳拳之心,他一门心思救郑苑‘出苦海’,让她做有尊严的人,结果郑苑反手捅了他一刀,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郑苑会这样对他,当时几个私生子反扑的情况下,他差点没了命……哈,不过要我说,还好有郑苑的反水,否则以他当时的势头,董事会里恐怕都没有我的名字了。”

“原来如此……”

孟嘹听他讲述谢清淮曾经的声势,不由有些胆寒,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也不差,于是又信心满满:“可是二叔,仅是这样不能保证她会再次捅谢清淮一刀啊,现在父亲已经过世,谢清淮就是她的依靠了。”

“哼。”

谢常宽闻言,不屑地摇头道:“她们母子本就有些小罅隙,又出了这事儿,谢清淮后来几乎和郑苑断绝关系,几年了,一直让她在这边郊小别墅呆着,不闻不问,就是这次遇上咱们联手他也没做任何布置。”

“而郑苑呢?是,她要是够聪明,就该努力修补和谢清淮的关系,可惜她向来愚蠢,我大哥走后她就浑浑噩噩,哪有心思想这些,这几年的不闻不问,想来她对谢清淮也心中有怨。”

“当然,说这些也不代表她就完全值得信任,咱们还是要提防着,能利用的时候当然不能放过,她手上的股权在关键时刻可是能起大作用的。”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