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林宝娜擦着眼睛，她看向张非茫时，眼睛里含着神秘，仿佛接下来要倾吐出世界的秘密，

“我的姑母生下了莉迪亚……传说，卡西尔是一位阿多诺喜欢的女子生下的，但是卡西尔出现的时间和林清受伤消失的时间重合了……”

张非茫听得头皮发麻，他对林宝娜家族这三位曾经的年轻人遭遇感到非常同情，更何况……这个林清，分明是只人鱼，他试探着开口：

“所以，卡西尔是林清的小孩？”

林宝娜看着镇定自若的张非茫，彻底地长大了嘴巴。直到两人快走到张非茫家门口了，林宝娜才接受了张非茫的速度：家里人对林清小叔的事讳莫如深，外面的人更是不能理解男人生孩子的逻辑。

林清果然像张非茫预料的那样，并不是林家的亲生孩子，只是收养的孩子。

“行吧，我今天又对你多了点佩服——”

张非茫抿着嘴笑了起来，林宝娜的眼角还有点发红，她看向瘦削的张非茫，这个男孩总会给她带来那么多的意外与惊喜，他的勇敢异于常人，像天空中的星芒一般虽然深深地埋于体内，但只要有机会，就会照射出耀眼的光芒。

也许沿着林清来时的地方找下去，就能找到人鱼身份之谜，甚至……卡西尔的存在，也给了张非茫一个积极的暗示，人鱼和人生下来的孩子完全没问题，毕竟卡西尔年纪这么大了，还活蹦乱跳了。

想清楚了这些东西，张非茫的心情也好了起来，他朝着林宝娜笑着，两人也还算有说有笑走到了张非茫家门口。林宝娜还想和他讨论讨论今天的古乐器，所以张非茫才把她带来，两人一上楼，就看到走廊上站着的张笑。

张笑的脸像落了一层严霜，又冷又僵，就这么和张非茫他们两个人目目相对。张笑的粗眉毛，瞬间锁得更紧，显得脸更臭了。

张非茫先不好意思起来，毕竟萧戟就是张笑啊！萧戟的眼睛里都满是生气了……他在皇宫里拒绝了萧戟的帮助，还是不能说明原因的那种！

林宝娜却不知道张非茫的心思，她上前一步，看着黑脸的经纪人，扭头看向张非茫：

“非茫，你这经纪人可够拽的啊，见到老板连句好都不问？抱着手在这看？”

“你连非茫去皇宫表演都不去帮忙，还来干嘛？送上门来被炒吗？”

张非茫呆滞了片刻，身前的林宝娜还跟机关枪一样哒哒哒朝着萧戟输出，他立刻紧张地冲到林宝娜身边，想要组织林宝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