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暮渐亮。

晓归一睁眼,就看见了坐在桌边的谢长渊。

锦缎似的长发已经被他高高束起,背对着她,双手翻弄着什么。

晓归定睛一看,他竟然在看那本她昨天忘记收回去的《师兄们都是我夫君》。

晓归心想:怪不得每次看到我看话本子他都不太高兴,原来是他也想看啊……

“咳咳。”晓归轻轻咳嗽了一声。

谢长渊回头,脸色不太好,耳尖上却染上了一丝酡红。

“你平日里就看的这些?”

谢长渊早早地就醒了,本想看看晓归平日里看的话本子里面都写得是什么玩意儿,能引得她频繁嗤笑,结果一看,里面的尺-度之大,描绘之细腻,让他震碎三观。

晓归理直气壮:“怎么了?”

谢长渊没想到晓归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一时噎住。

晓归想起正事,趁他还没问,先发制人:“昨晚你躺在我屋子门口,一身是伤,你可记得自己怎么了?”

“?”谢长渊沉默地皱起了眉头,一言不发。

晓归见他不说话,心下了然,这是已经忘了:“我好心将你拖进来收留一晚也没什么,但你这一身伤,总得有个说法。”

谢长渊盯着晓归,目光灼灼:“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