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帛系在谢长渊的手腕上时,晓归已来不及阻止。

片刻之后,屋子里的腾蛇气息彻底消失。

晓归捉住谢长渊的手腕,试着解开那条丝帛,她不是将它好端端地放在盒子里的么?

怎么会自己跑出来?

那条丝帛像是和谢长渊的手腕融为一体,怎么拉扯都拉不开,反倒给他腕骨处留下了一道红痕。

晓归只得暂时作罢,等谢长渊醒过来再说吧。

只是……

晓归盯着谢长渊还未褪去血色的唇沿,额头那一点又滚烫起来。

长渊师兄……刚刚……

她晃了晃脑袋,血脉涌动果然不可小觑,到底是她大意了。

经过这一出,晓归不敢再离开,坐在了床边,等待谢长渊醒来。

晓归睁开了眼睛。

她紧张地抬起头,看向床榻上的人。

却发现谢长渊早已醒转,坐在床上,眸色恢复成了墨绿,嘴角带着清浅的笑意。

晓归急忙问:“长渊师兄,你感觉怎么样?”

谢长渊抚摸着手腕上的丝帛:“这条丝帛压制住了我体内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