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了不少,还有些则直接绕过韩水云继续往前,只是没有了高声的谩骂跟乱丢的烂菜叶子。
“我送你回去。”
韩水云仰起头,顶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瞧见了身着官服坐在马上的秦溢,大概是酒壮怂人胆,韩水云摇摇头拒绝了。
“走吧。”韩水云拉着香晚往前走,走了几步忽然身子一空落在了马上。
韩水云:""
“驾。”马撒开蹄子快跑了起来。
秦溢这一送是直接把人送到了院子里,跟韩水云一个院子的韩诗云看见秦溢的时候差点吓得尖叫起来。
韩水云被马这么一颠胃里剩余的酒气全部冲上了头顶,还没到韩府她酒醉的昏睡过去了,秦溢没办法只好半夹半抱的把人弄到了矮塌上。
他大概也是酒喝多了,不然怎么会干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秦溢恨恨地盯着睡过去的韩水云瞪了几眼,整了整衣襟去追押送人犯的队伍去了。
今日游街的那人的确是蛮夷主君的干儿子。但同时他也查到这个人是自小被人卖到蛮夷才做的奴隶而且这个人在西岳国的身份也有蹊跷,他查了这么久竟最后查到了京里。
刚才韩水云的那一声诘问的确是事实,也许真是因此他才生了恻隐,秦溢挥散这些烦乱在宫门前终于追上了押解的人。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裴寻瞧着他打趣道。
“不回来你把人送进去?”
裴寻朝他挤眉弄眼地说,“我这小小的六品芝麻官,进宫面圣哪里轮得到我啊!”
秦溢把马绳交给他,眼下进宫要紧他可不想在这里跟裴寻再耍个半天的嘴皮子。更何况裴寻这人嘴欠,你越是搭理他他越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