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送错了?”
香晚显然也被这阵仗弄迷糊了,半天没回话。
韩水云问:“送东西的人走了没?”
香晚说:“走,走了,东西交给我就走了。”
韩水云抱着盒子嗟叹,好想私吞一个啊,唉,还是算了吧,韩水云心神不宁了一天等到暮色四合她才抱着盒子坐了马车直奔秦溢的府邸。
府邸的人见了她也没问什么就把人迎了进去,秦溢的院子在整个府邸的东边,绕过两个夹巷就到了。
引路的仆从先进去交代了一声,再出来的是秦溢院子里一个个子很高的随护,他看见韩水云的时候还下意识的往院子里头看了一眼,神色实在古怪。
韩水云瞅了他一眼,指着里头捂着半张嘴刻意压低声音问:“可是里头不方便我进去?”
随护本来就腼腆,眼下看见韩水云的样子比他还心虚,随护反而觉得自己刚才好像夸张了一点,他摸了摸剑柄含糊着说:“大人他还有点事,小姐随我到隔壁等等。”
韩水云抱着匣子连连点头。
厢房里有仆从立即上了茶水点心,韩水云没想到她喝茶都喝饱了也没见有个人来一下。
看着渐深的夜色她不得已只好又抱着匣子出去找人。要不是里头的东西贵重她刚才就撂下匣子走了,现在真是进退两难了。
绕了两圈都绕迷糊了才瞧见前头有个窗户亮着灯。
韩水云还没走近就听见了两个熟悉的声音。
“我知道太子对此事并不知情,但如今事情闹的太大,又在风口上,就是要有动作也要等这番风波平息后才能动。”
跟着秦溢说话的是韩音云,“我也知道你为难,就算是看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