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久知一路黑着脸,回府就喊来了府上的幕僚。

韩音云也知道没恢复太子之位刘久知心里不舒坦,安慰了几句就懂事的回了院子。

“你说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身材高瘦的幕僚袁思意说:"王家的案子都结了,皇上也解了太子的禁足,按理下一步就是恢复太子的太子之位,但"

“但什么?”刘久知不耐烦的坐到了椅子上,双手虚靠着扶手说:“我那个弟弟最近可进宫了?”

刘牧尧的儿子一共有过三个,大的早年病死了,老二就是刘久知,还有个小儿子比刘久知小两岁。

另一个比袁思意稍微矮了半头的的幕僚江升轻道:“三皇子最近好像又病了,许久都没见他进宫了。”

“病了?”刘久知问:“什么病?”

江升皱眉,“三皇子府里的仆从就那几个,又都是些蚌壳嘴轻易套不出话来。”

袁思意细细把事情捋了一遍觉得眼下能承皇位的也的确唯二皇子一人,他心中也大定,便规劝刘久知,“或者是因为王家犯的事惹的皇上心里头不高兴了。所以才压着太子的位置,只要太子往后在皇上面前乖顺些,这太子的位置早晚都是殿下的。”

刘久知揉了揉头,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还有一件事我想询问你们的建议。”

幕僚齐声说:“二皇子请讲。”

刘久知把手从额头上移开闲适的搁在腿上,“你们觉得秦溢这个人如何?”

幕僚们面面相觑了一下,还是江升躬身而出,他道:“秦溢自小就有几分才名,后来入仕一直都很得皇上看中。”

另一体态壮硕的幕僚跟着江升的话道:“只是秦家历来只站皇上,走的是纯臣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