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弹琴的人是你,那我们之间也算有起缘。”秦溢说:“可是很多事情过了那个时间一切就都不对了。即便知道了是你可我的心境早就不复当初,往后还希望你别再做这些。”

“可是你听了那一曲琴可是整整喜欢了长姐三年啊!”

“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呢?”

刚取消禁足恢复上朝的刘久知正坐马车经过这里,忽然提高的声音在安静的早上传到了车里,坐在马车里闭目的刘久立刻叫停了马车。

隔着车帘刘久知一眼就认出了酒肆里的人是秦溢。

秦溢前面站着的人他也熟悉,正是韩音云的庶妹,却不是跟秦溢定了亲事的那一个。

刘久知皱眉,关于秦溢曾有心求娶韩音云的事他也曾有耳闻,他也曾介怀过但秦溢行事很有君子之风,他从未私下里做过骚扰或任何不妥之事,后来他对秦溢就消除了芥蒂。

“把马车停到对面。”

刘久知从马车上下来往酒肆里面走,正在这时秦溢刚好转身要走,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撞见了。

见秦溢要走,韩诗云一把拉着他几乎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你不知道有多少次弹琴都是我代的韩音云,这样的人你都能喜欢她三年,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

“你喜欢的那个知音本来就是我!”

秦溢脚步停住了。

刘久知的脸色一冷,视线越过秦溢瞬间盯住了韩诗云。

刘久知!

他怎么会在这里。

韩诗云也傻了,就像是寒冬腊月里被兜头浇了一盆子凉水,一下子呆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