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水云忙放低了火折子,火正对着这人的伤处,伤处是一个整齐黑条,奇怪的是伤口周围却没有多少血迹,韩水云可以清楚的看见羽阳举手拿着一个尖细的东西把已经完全看不清颜色的伤口扒开了。
韩水云咬紧了牙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吐出来,羽桃抓着韩水云两个眼神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却闪着极具兴致光芒。
“这不是普通的剑所伤,应该是一种特制的短剑。”羽阳仔细辨过后开始收拾用具,“看这人伤的深度也绝不会是秦大人伤的,若不是个文弱书生…”
“莫非凶手是个女人?”
羽阳点点头,“我记得这个伤,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地方也不能久留,先回去再说。”
累了一整天,回去后韩水云沉沉的睡了一夜。
顺天府衙门里一大早羽阳、姜芙、韩水云就都凑齐了,令人意外的是还多了一个人。
“听说你们昨晚找到了一点线索?”裴寻身上带着很深的寒意,不像是才起床的样子,倒像是一夜方归。
羽阳把线索大略说过,又把一张描绘着伤口的纸放在桌上说:“那伤口我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而且封喉这种毒药一般都是宫里用的多。”
“你给我看看。”裴寻捏着纸眉头紧紧皱着又松开,“这个给我,我等下要去见谦和,这个他可能知道。”
谦和,是秦溢的名字。
韩水云看向裴寻。
裴寻扫了她一眼又把视线移到了羽阳身上,“这些东西眼下已经够用了,你们要是想查就自己当心些,我还有事这几日都不在衙门。万一你们查到了什么线索切记不要声张,一切等我问过谦和再说。”
姜芙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直到裴寻走了她才发现裴寻竟然一句话都没和她说,甚至好像都没正眼看过她。
裴寻从顺天府离开就直奔大理寺牢内,马车上裴寻小憩了片刻,他从昨日到今晨一直都没休息这短短的一日一夜他从广平府跟京里之间跑了一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