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秋尽摆摆手,“就是觉得原来韩小姐这样的人也会相思烦扰就觉得好笑。”
韩水云的回答是一个大白眼,花秋尽笑的更高兴了,他丢了伞就在雪地里席地而坐,趁兴弹了一曲。
此时的花秋尽像是融进了风雪里,曲境之高远就连秦溢也听呆了。
“此曲如何?”花秋尽眨了眨眼睛瞧向韩水云。
韩水云点了点头,词穷道:“好听。”
“哈哈哈。”花秋尽从雪地里爬起来,“我与二位可真是有缘。”说完又有些恼地看着自己半湿的衣衫,“我看我是要去换衣服才能待客了。”
秦溢抓紧了韩水云,指着花秋尽怀里的琴,“花掌柜刚才不是已经待过客了?”
花秋尽摇了摇头,对着韩水云说:“我刚才在后山埋了两只鸡,听说韩小姐也同我一样喜欢吃,在这风雪里遇见知己怎么能独享。”
花秋尽把他们带到后山的一处茅屋里就去换衣服了。
秦溢把一杯热茶塞进韩水云手里接着又用自己的手把她的手包裹在了里面。
“你觉得这个花掌柜如何?”
手里的暖气渐渐传开,韩水云随口说:“其实我见他第一面的时候觉得他容貌十分平常,至少是比不上你的。”
韩水云卡壳了一下,脸红了一下又继续说:“但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有一种人笑与不笑竟有这样的天壤之别。果然有时候名气这种东西也是有他一定的合理之处的。”
秦溢垂下眼,韩水云是在说花秋尽笑起来的时候比他好看吗?
“韩水云。”
“诶?”秦溢忽然朝她露出一个十分可疑的大大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