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水云笑了笑,“我这不是没事?别担心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韩大人怎么忽然就把你送到乡下祖宅去了?”

因为香晚不小心得罪了江新莲,而韩明恒又被江忠源给弹劾了,所以迁怒她。

韩水云还真是不知道从何说起,言简意赅地说:“可能他正好被江忠源弹劾了而我又不小心得罪了江新莲,所以迁怒了。”

姜芙的记忆里她的父亲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缝衣服煮饭扎头发,破案抓凶样样在行。所以她理所当然的觉得天底下的父亲都是这样的。

哪有人像韩明恒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就把亲生的女儿往乡下赶的?

姜芙想不通,“这韩大人…”

韩水云冷漠地说:“并不是生了孩子的男人就能称为父亲的。”

从前韩明恒不是她的父亲,往后更没有资格做她的父亲。

同一时刻,韩府的另一处院子里,韩明恒和一脸严肃正危襟坐的秦溢面对面坐着喝茶。

秦溢的语气还算好,只是说出口的话就没那么好听了,“如今婚期在即在我的心里她就已经是我秦溢的妻子,往后她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好惹的韩大人不快的,希望韩大人直接来找我说,我会好好教她。”

这不是在指责他这个父亲没有尽到教养之责?

韩明恒脸色难看了几分。

受人威胁之下把女儿丢回乡下自生自灭说起来太难听了,但对广平公主的恐惧战胜了脸面,“可是,广平公主府…”

秦溢眉头皱了皱,“公主府那边的事情我会处理好,韩大人只要别再插手水云的事情就可以了。”

韩明恒瞪着秦溢,嘴唇颤了颤,他官位确实不高。但他好歹年纪比秦溢大,如今秦溢又要娶他的女儿,就是刘久知也没这么不给他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