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尧拧了下眉头,“这么短的时间,这是还没用刑就招了?”
江忠源瞧了秦溢一眼,转而看向刘牧尧,“还不曾用刑…”
刘牧尧眼神一厉。
江忠源忙说:“韩诗云说她的肚子里兴许已经有了太子的孩子。”
大殿里死一般的寂静下来。
秦溢刚过去,刘牧尧就摆了摆手,“让韩诗云进来,去韩府请韩水云进宫对峙。”
自从太子在公主府出事后,参加宴席的人都被迫留在了公主府,一早所有人都已经被顺天府的人问询过一遍。
“宫里来人了?”刘云舒坐在椅子上,手边放着一口都没动的早饭。
茜丹点头,“宫里请了韩三小姐进宫问话,人刚走。”
刘云舒揉了揉胀痛的额头,“知道韩诗云给韬儿下的是什么药没有?”
“奴婢找人看了,是一种不知道名字的烈性春药,这种药用的不好对男子的伤害极大,稍有不慎就会影响子嗣。”
纤细的手指轻轻捂住了眼睫,“这个蠢货!”刘云舒气的掀翻了桌上的饭菜,心里的气怒却没有半点消除。
自从她认了平旷后她跟刘牧尧的关系就已经有了裂痕,之前账本的事情发生后她忍痛放弃了广平府最赚钱的码头才让刘牧尧放下了疑虑,没想到还没多久刘牧尧就在她这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公主。”茜丹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见过刘云舒发这样大的火了,急忙跪下来劝道:“太子的病情尚且不知,或许…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
“久知要真不能生育了,他的太子之位还怎么能坐的下去。”刘云舒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这一夜的时间她好像就老了十岁,“阿尧这一次是真的要怪我了。”
韩水云大概能猜到韩诗云给他们下的是什么药。但对于宗帝叫她入宫做什么她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