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溢红润的嘴唇韩水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昨夜秦溢吻她的一幕,从开始的清清浅浅到后来的攻城掠地,这样清淡的一个人吻却极具侵略性。

一点也不像他。

八月十五刚过完,京城里就发生了一件大事,刘云舒被褫夺了广平公主的封号降为吉安公主。

刘云舒办事极为利落,不过短短两三日刘云舒就已经打点好了行装前往吉安府。

吉安府靠近岭南。

岭南那地方林多地少毒虫出没历来是困苦之地。相比起富裕又靠近京都的广平府,吉安府可以说是寒酸了。

但这一次刘云舒走的却干脆。

从前让京里人趋之若鹜的刘云舒离开京城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来送行。

刘久知的事情被瞒的彻底,但想知道的人总能有知道的路径,眼下这种时候谁还敢往公主府门前凑呢?

刘云舒离开了京城,京里的一切并没有发生多少变化,就连留在京里的崔平旷眼见着也好像恢复了从前的样子。

前前后后研究了一个月八月底的时候韩水云终于又试出了新色。

“这颜色真好看。”崔平旷一只手拉着晒在竹竿下头的布料往太阳底下照了照。

自从刘云舒离开京城后崔平旷就三天两头的往韩水云的布坊跑。听他说他在衙门里遭人排挤,所以平日里闲的很,他这么一说韩水云也不好意思赶他走了。

没几日崔平旷又跟她说公主府地方太大,离太仆寺又远所以决定在布坊的隔壁重新租一处小院。

隔了一日崔平旷又干脆直接找了韩水云要在布坊里租一处屋子,韩水云瞧着布坊里大把大把的空余屋子干脆大手一挥给了崔平旷两间。

这一下一天里除了去一趟衙门其余的时间崔平旷几乎都泡在布坊里了。

“我还以为这一次又不成了!”韩水云拿着布扯了几下瞧了瞧,染色均匀,颜色也确实好看,“这下终于不用听荣叶来催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