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久知睁开眼睛,周围全是草,他侧过头瞧见了韩水云。

被人刺杀,马匹发狂,后来…

他好像被人打晕了。

“喂,还能不能走?”

刘久知捂着头坐起来,头一阵阵的发晕,“这里是哪里?”

韩水云白了他一眼,“我还想问你的。”

韩水云四下里看了一圈,到处都长的差不多,她实在是识别不了方向,韩水云觉得头疼,又过去把刘久知拉起来看。

“你一点都不认识?”

刘久知忍着头疼替韩水云选了一个方向,“我们往那边走。”

韩水云将信将疑,但她不认识方向,只能听刘久知的了,临走之前韩水云把倒在一边的破车厢翻了个底朝天。

然后把一块毛绒垫子放在一件衣服里绑在了身上。然后又把找到的一点已经碎掉的点心给带上了。

刘久知的头似乎伤的有些厉害,走一段就要停一停,后来韩水云只好找了一根长树枝拉着他走。

山坡上到处都是半人高的杂草,一看就是无人来过的荒野。

韩水云走出去老远才觉得诡异,这地方马车是怎么上来的?然后她想了半天才发现刚才在山坡上只发现了车厢,那马去哪儿了?

“怎么不走了?”刘久知问。

“走不动了。”韩水云站着身子累的气喘吁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