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攻下桥舟府不难。”黄桂清下意识看向一直沉默的秦溢,他知道这次攻下桥舟秦溢才是领头的人,“难的是既要攻下桥舟还要保全桥舟府的粮仓。”
秦溢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只是他来辰州后才戴上的。
如今跟桥舟府隔着一道山脉的林州平乐梧州浔州四府已经反了,荣帝的意思是哪怕一粒粮食都留不下,一个人都活不了,也绝不能让桥舟或荣家落到那四府手里。
“桥舟的存粮当真如此多?”伍思明瞧着黄桂清问。
黄桂清说:“桥舟府历来是西岳储粮地,贮粮自然多。”
伍思明闲适地说:“这么说围困是不成了。”
自从来了辰州后韩水云就依照秦溢的吩咐换上了男装,寸步不离的跟着秦溢,眼下无聊她也把视线投在了中间的地图上。
桥舟府是一大块平地,这地方守也难守。要是荣家确实有反心根本就不应该留在这里,如果荣家本来就没有反意呢?
荣叶为什么要留下那些铺子给她?荣家又为什么劫持了刘久知却又放了他?
“我们可以先派几个人去桥舟府和谈。”
韩水云的身量娇小,长的也清丽,就是穿了男装大家也不会把她错认成男人。
但人是秦溢带来的,众人也就当作看不见了。但韩水云一开口众人就是想忽视也不能了。
气氛逐渐严肃。
伍思明一脸不屑地看着秦溢,“秦大人不愧是大门大户长大的,跟我们这些糙人就是不一样,出门办公身边也少不得暖床丫鬟。”
秦溢目光一厉。
伍思明目光放肆的把韩水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随后砸了砸嘴,“模样还说得过去,不过这身段比起孙七七来还是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