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水云说:“顾长蒿的武功你们这里谁单独对战能是他的对手?但打了这么久你们又有谁被他的剑所伤?好像一个都没有吧?”
淳于绍说:“秦夫人,你这是强词夺理!”
韩水云指着官兵手臂上的伤说:“顾长蒿的剑是特质的剑,这把剑上的纹路在伤口上也会显示出跟别的剑不同的伤痕。”
韩水云又指着官兵脖子上的伤口说:“你们再看他脖子上的这个伤口,细长,边缘还留有红痕,这明显就不是刀伤!”
“胡说八道!”淳于绍指着外头还在围观的人群:“大家都看见顾长蒿杀了官兵。”
韩水云手里的剑猛地往上一提,直指淳于绍:“我们秦家与淳大人你无冤无仇,淳大人为什么派人栽赃我秦府的人!”
“秦夫人不要血口喷人!”
“那就让人去顺天府请仵作!”
淳于绍眼露凶光,一把掐住韩水云手里剑往前一拉,韩水云站不稳人也跟着往前。
一阵马蹄声传过来,人群一阵骚动,秦溢一阵风似的刮了过来,淳于绍也被秦溢一拳砸出去老远。
“我带了大理寺和顺天府的仵作一起过来验尸。”秦溢说完带着韩水云退到了一边。
羽阳和另一位仵作一起上前验看,不久果然得出了跟韩水云差不多的结论。
羽阳还在这人的手腕上找到了一小截残留在他手腕上,用于自杀嫁祸的一根极细的铁丝。
证据面前淳于绍没再说话。
秦溢眼神冰冷的看了淳于绍一眼,带着韩水云和顾长蒿离开。
“这个淳大人是你的政敌?”回到秦府后韩水云问秦溢。
秦溢说:“淳于绍跟伍思明是相交多年的好友,这次的事应该是伍思明示意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