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弥迩又喊了几声,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从门外飞快的直奔母亲的怀里
“阿毑,为什么族人们喊我杂种。。。还说阿达是忘恩负义的中原人。”
达弥迩面目平和温柔“潜儿,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她缓缓的说着又慢慢的蹲下来,突然双眼勐瞪,用手勐的掐住那孩子的脖子。
“因为你就是一个杂种,哈哈哈去死吧!”
“不。。不要”孩子艰难的挣扎着抬眼看,朦胧中那张脸不是阿毑的脸,而是何莜。
原本满眼的黄沙也变为檀木雕花的楼院,那个女人发疯的喊着“我要掐死你这个贱种,剁下你的手指喂狗!贱人!我让你跟那个狐狸精长得一样!”
他唿吸不到,就要窒息了。
李竭南勐的睁眼,唿吸激烈起伏,额上的汗顺势流到了眼中,辣得李竭南再次闭上眼。
他闭着眼想踹开压的透不过气的被子,却是方炎生猝不及防的接了这一脚。
李竭南记起他身上还有个喜欢趴着他睡的方炎生,连忙看过去,发现人还在睡,便又躺了下去。
他看向窗外此时的天色已淡墨夹白,也没了困意撑着头心想:“犯病又梦魇,难道亏心事做多了?”
那被踹开的方炎生砸吧嘴又趴了回来,李竭南顺手抱好他。
辰时李竭南叫醒方炎生,他站在镜前把洗漱好的方炎生叫来“过来,坐下”
方炎生警惕的看着他,李竭南淡笑的回看“怎么?再不过来耽误了时辰,你就跟秦管家在府中等着吧。”
方炎生闻言惊恐又带着委屈的过去“鹿鹿!你真是太坏了!”
李竭南挠了挠他的下巴恶趣味的说“我还能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