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琴就这样在方炎生的心中从妖女变成了白骨精。
“这不是你火气大,给你降火么,你倒说,这玩意戳我几次?”李竭南说罢伸手往下,在方炎生那处弹了下。
方炎生低哼“我不知道,这是它自己的事为什么怪我,你太坏了,我就是不要她们,我只要你。”
男女之事其实方炎生是懂得,府中有奴仆行苟且之事被方炎生撞破。
李竭南把那两人处死后让秦管家教导过他,这是人之常情并不是病,也算让方炎生快点长大。
这人虽是脑子像十几岁的小儿,但身体确是正直青年,难免总会有些冲动。
“要我有什么用?我帮你废了它?”
李竭南当真要下手似的吓得方炎生把下身死贴他腰身不留一丝缝隙,仿佛这样李竭南就无从下手了。
“难道你的是坏的,它不会闹腾吗?”方炎生天真的反问。
李竭南眉骨一阵抽搐“它没坏,比你听话,不要以为自己带了银蛇饰,就真当自己是条淫蛇。”
“秦管家说你这样会容易秃头,当年他就是因为当圣人,所以现在长不出毛发。你帮我,我再帮帮你,那样我们就不会像秦管家一样秃头”方炎生认真的在他耳旁说。
李竭南现在有理由怀疑秦管家才是王府最大的毒瘤“怎么老想这些事,给你准备干净的处子你不要?到想怎么。”
“我想要你,只要你。”方炎生再次说。
李竭南回了句“你懂什么欢喜不欢喜,爱与不爱。”
男子之间的情事情感在王朝和百姓中倒也不稀奇,李竭南也耳闻过,不反感倒也没兴趣。
这人像只会撒娇的小狼犬,处着虽也越发疼爱但还没达到那种程度。
“喜欢就是喜欢不是吗?那你懂什么是情爱一个人?”方炎生停顿后缓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