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难受的第一次起了“突然想承认自己就是个嘴贱!”的想法。
玄鹤也不拉他了,拍拍他的肩膀一副好之为之的模样,摇着头哼道:“嘴贱,嘴贱,贱尽天凉好个秋。”
柳絮就要飘完了,四月末新县令携旨上任。
别说这三个月后又换谁来做,蓟州的百姓们还是很高兴的。
某寂姓人家,他自诉自己养的几只鸡,不知道被哪个缺德的损噻偷了,他曾怀疑是隔壁老王的瘸腿儿子偷的!
于是他特意假装路过那瘪三的窝,果不其然!看到了鸡骨头!看这腿骨!还有这变成白森森依旧傲挺的鸡胸骨!肯定就是这瘪三,还不认账!现在可终于把新县令盼来了。
寂姓人家拿着一堆鸡骨头,愤愤不平的喷着口水。
另一户朱姓人家也附和“对啊对啊,我家的老母猪可是年迈了,但最近却怀上了,我们老朱家正愁着了,这不新县令就来了。”他拍了拍板车上伏趴着的老母猪。
仙客来客栈雅间内
“哈哈笑死我了,公子你看都还没开堂,这门庭若市,又鸡又猪,沃野到时候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啊噢我的舍头。”霜雀笑着笑着突然就哭了起来。
“小公子,你可别学,这是坏的,不好的习惯。”玄鹤指了指捂着嘴的霜雀继续对李竭南身旁的方炎生说“也叫乐极生悲。”
方炎生斜靠在李竭南的身上看到他盯着窗外,伸手扭正过来。“什么是乐极生悲?”
“前天教你的可都记得?”李竭南还在府邸时就发现方炎生是真的好学,经常问这问那。
他自觉身边的人就没什么可以让方炎生当作榜样的,于是就特地把最恶劣的霜雀当作坚决不能让方炎生学习的对象。
有时遇到霜雀的不端庄,他就会告诉方炎生这不可学之类的云云。
但这霜雀最近不知道是不是走黄历总是倒霉,所以李竭南这几日说得最多的就是那四个字。
“记住了,乐极生悲就是自作自受!”方炎生说完大脑袋就往李竭南身上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