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损塞!什么叫这些个?”霜雀也不笑了,瞪着眼说。
“好啊,那你说说看你是干什么的?”书使不屑的看他。
“你这死娘娘腔,我是来应聘典史。”霜雀的青铜狼面都要气歪了!
“就你?连娘娘腔都不如!”书使看他小胳膊小腿的,露出面具外的脸就像隔壁李春花没及冠的弟弟别说看管犯人,别被吓哭了吧。哼!还敢说他娘娘腔。
这会霜雀不出声了,他拿出一把小刀当着众人的面,折成一小段一小段的,连刀柄都没放过,看书使的眼神仿佛就是在折他一样,折完之后也没再坑声。
他身旁的玄鹤却知道这人其实是痛得失声了,这刀是他们在路上看到耍杂技的人,觉得好玩顺道买的道具,并不是真的刀。
众人喝彩“可比街上卖艺的好看多了。”霜雀心想道可不是嘛!就是手痛!
那书使也心肝扑通扑通的跳,连忙看向陈皮,现叫陈皮的沃野冷声:“让他留下。”
他立马底气十足的岔开话题“这是我们大人赏识你,可要好好干,现在还有没有人要自荐啦?赶紧的!”
李竭南拉着方炎生落座,匣官立马狗腿的拿了茶和点心上前。
书使咬牙心道:“这该死的马屁精,才一会,风熘儿似的,连吃的都准备好了!”
一位原本也是来应聘师爷的书生就不服了,他只以为李竭南是哪方来的富甲,忍不住出口酸涩
“哼,这买来的师爷,还拖家带口的,好吃好喝,若我有。。”
方炎生听得明白,在他还没出口说完,抿着唇的把刚才收在李竭南衣袖内跟霜雀同款的刀摸了出来,有样学样的在李竭南的眼光下折了刀。
那书生闭了嘴默默地隐入人群。方炎生冷着脸把折了刀的手背在身后,悄悄的扯了扯李竭南的后衫。
李竭南便放下茶盏拿出他的手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