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忘断假笑,被卿知礼逮上山后为了还那八百药人,天天跟着卿知礼去乱葬岗找尸体,他不愿意那卿知礼就用毒针扎他,所以看到尸体总是忍不住就要拨线了。
“千机,花间贵族的毒,一般用来凌迟道德败坏的妇人。”方炎生低沉的声音在李竭南耳旁响起。
“唔,余琴的故里呀。”霜雀掐着鼻子,忍不住出声道。
“这用在不守妇道女人的毒用在藩王身上,可真有意思,谁是下毒之人?”卿知礼盖回白布向李竭南问道。
“下毒之人是陛下贴身宫女圩之敏。”殿门外传来一句。
李竭南偏头是申屠瑜青带着侍女赶来了。
“禄王,你这是坏了我们藩国的规矩!”申屠瑜青冷声继续道。
“是么,什么规矩?”李竭南勾着异瞳盯她,轻笑。
“藩国有规矩,国王死的头七天,前六天不得外人亲王入内,只许皇后亲自祷告神哀!”申屠瑜青看着李竭南妖冶的脸冷笑,在看到他身旁的方炎生后一愣又立马回神。
“你不要以为是父皇的亲信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得给本宫一个说法!”申屠瑜青咄咄逼人,竟然敢无视她的权威。
李竭南收回笑意端着右手垂眼看着,缓声道“本王就是规矩,这说法何如?”
“说得太对了,不亏!不亏是我看上的人!”傅忘断兴奋的舔着唇附和,他就是喜欢李竭南这狂妄的模样,真想,真想制成傀儡,这会是最完美的傀儡!
方炎生厉眼剜了过去,傅忘断不甘示弱,在看到卿知礼掏出银针立即闭了嘴。
“禄王!你简直太目中无人!”申屠瑜青想不到李竭南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挥着手放在胸前平复起伏的气息。
“帝王既然派本王到此,那你就得知道本王的做事的凌厉,不要找些理由来教化。”李竭南漠不关心她的狂躁,只是冷清的回她。
方炎生瞧他盯着手,经过相处的几月也知道这是手痛了,便上前抓过他的手轻轻的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