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看了几眼,得意的笑出声,临走时经过李子文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得不错。”
“夫人说的是。”李子文低头哈腰的送走何氏。
过了多久?都走了吗?李竭南放开腹部翻身,面无表情的看着昏黑下来的天。
这每一颗星辰闪烁都像在嘲笑他的无能,真的难看,他好想变强,好想变强。。好想。。
“杂种!快起来别占地儿!”打扫大院的老婆子,用扫帚在一旁泼洒灰尘。
李竭南咳嗽睁眼,居然睡了一晚,他缓缓的起身,踉跄的往深院走去,碰翻了箩。
“呸!什么东西。”
李临进后院,他整理了下衣裳,拍走灰尘,推门便看到已不复年轻的阿弥迩,她又开始了。
“炎生啊,我跟你说。。。”阿弥迩看到来人,上前抓着他的手。
“阿乸,我是温潜。”李竭南垂眼,思绪汹涌。
“温潜?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不是死了吗。。。他被我掐死了。”阿弥迩神情恍惚,手舞足蹈的挥划。
“我在这,你没掐死我。”李竭南抓下她的手放在脸庞。
“阿,潜儿你回来啦,炎生了,今天没来吗?”
“阿乸,没有方炎生这个人,只有温潜。”
“不。。不可能。。昨天他还跟我说。。中原。。是不是你又跟他闹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