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闹,我就让你滚下去。”李竭南闭眼低吼,身上的重量却没有减轻。
圩之琴带着伤回到国寺,她步伐踉跄的走向李都尔,李都尔闻声转身,他身后是十一面观音菩萨巨像,菩萨斜身站立在莲花方座上,那雕刻得栩栩如生十一面孔看尽善恶杂秽,面面不同却每一副面孔都不及李都尔怜悯的眼神。
“回来了?”李都尔扶住她受伤累累的身躯,时间就像回到了那时,李都尔如天神下凡,赐她再生轮。
“方炎生就是鬼鸽楼主。”圩之琴兴奋的告诉李都尔,她李都尔笑得温和以为他不信。
“他是,他打我用的就是芜啸决,这伤跟莫宫的一模一样,因为李竭南在他只伤到我一分。”圩之琴急忙拉开衣襟给李都尔看。
李都尔伸出手阻止她:“我知道了,秦至仁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你累了下去吧。”
“没有!我。。”
“睡吧。”李都尔抹了一下她的眼睑,圩之琴立马软下了身躯,他把人抱到里院的佛台放下。
今觉翘着腿坐在十一面观音菩萨巨像的长手上,他不知看了多久:“这女人除了盗人脸皮,还有什么用。”
李都尔嫌恶的在净水盆洗手,他甩干水用一旁的白布擦拭:“你要是失败,也没什么用处了,至少圩之琴能给我带来有用的消息。”
“你也不错,装神弄鬼,别忘了我是主人派来的,你管不了我。”今觉得意,他是破案鬼才也是杀戮屠夫,他破的案就是作得恶,在他眼里天下人皆能成为他的替死鬼。
李都尔懒得理会他,只是想这计划要更改了,方炎生和李竭南都要除,如果杀不了就想个法子把人引到蓟州去,不然可不好实施神祭。
今觉看他不理,从高处跳下,他双脚落在佛台又跨过圩之琴,他弯身用手挑起李都尔的下巴,邪气的桃花眼盯着眼前的人::“你摆这副模样做什么,荡妇。”说完便发狠的亲上。
李都尔没有反抗随他亲得作响,今觉啧了一声从佛台跳下把人打抱起,看到佛台上的圩之琴,他笑出声:“这个女人是不是在肖想你,那我就让她看着我是怎么侵犯你的,让她知道让人觉得不容亵渎的国师在我身下到底多浪荡,你是怎么比妓女还会取悦人她是第一个有幸看到的。”
今觉把人放在地上,动手解开繁杂的国师袍,李都尔被解了个精光还是那副目空一切的模样。
佛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