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么?”二楼的窗被打开,萧危冷淡的看着楼下的人,眼里满是不屑。
卿知礼抬头一看,二楼窗前站的人长得一副比方炎生的还要皮肉不笑的刻薄脸,不就是萧危吗?“不要脸的老流氓,活该追不到那苏什么,老牛吃嫩草你想得美!”
“苏纪。”萧危纠正他。
萧一然跟在他爹身旁听到卿知礼的声音也把头探出来,他对卿知礼挥挥小手:“卿哥哥~你好哦~”
“小然,好久不见。”萧一然是萧危的崽儿,卿知礼面目立马柔和的也对他招招手,好久不见这小孩都长那么大了,现在还是那么可爱,不像他爹就一混蛋老流氓。
萧危看了看卿知礼对自己的崽儿说:“他很老,叫他叔叔,苏纪才是哥哥,你以后还能喊他小爹爹。”
“萧危,你混蛋真不要脸!”卿知礼在楼下跳脚,他哪里老,年芳二八一枝花懂不懂!
“啊!我也想让苏哥哥当我爹爹,苏哥哥真的很有趣。”萧一然被萧危的话带走,一脸憧憬。
“那你可要加把劲把爹爹的老婆哄回来,风大把窗关上吧,你感冒了他会骂我的。”
“好的,爹爹我知道了!我们不能让苏哥哥担心。”两人全然已经忘了楼下的卿知礼。
“他就是夜雨楼的萧危?挺年轻的嘛。”
“呸,老流氓一个。”卿知礼回了一句,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好你个小贼!居然还敢出来。”
傅忘断看着穿着一身白衣正气凛然指着他的卿知礼,咧着唇开笑:“我还看到你怎么被人忽悠出来的,还交了四百多钱。”
傅忘断比了个四。
卿知礼觉得今天绝对走黄历了:“小贼还不快束手就擒!”
“你这个人怎么那么烦,那些药人我不是还给你们了就在相懿山间,你这样追着我不放很好玩吗?当真以为自己是条恶犬?嗷嗷叫个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