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会拿件最贵的。”
昏过去的方炎生不知道贵不贵,反正就拿了件李竭南常穿的,李竭南不知道跑哪去了难道还不许他拿个替代品?
李竭南走回去,扒拉开方炎生,看他皱着眉脸色有些发白,他抬手探向方炎生的额头,一片冰凉,方炎生或许感到温热用脸轻轻摩擦他的手。
居然发烧了,只是不见三个时辰这人就生病,李竭南使劲抽出手来,惊醒了方炎生,他微微睁眼一把抓住他的手枕在头下:“不许走!”
“你怎么害的病,我去拿些药,快点放开我。”李竭南怎么抽都抽不出手来。
“不吃药。”
“我去去就来。”
“我说不吃药,你陪陪我就好了。”他吃什么药,只是一不小心着了李都尔那个卑鄙小人的道,他会这样子只是把毒逼出来的后遗症而已,想到那个李都尔也没好到哪里他心里才有有些舒坦。
李竭南站着俯视他,方炎生也抬眼对上,两人一时无话可说,最后是李竭南妥协了他坐下方炎生就把头埋了进来。
“对不起。”
李竭南用手摸了摸他的头:“你没有对不起我。”
“我闻到了。”药的味道,是发作了吧,而且他没在李竭南身边。
李竭南觉得方炎生这是病傻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
李竭南坐了一上午,看了方炎生不知道梦见什么,真切的难受真切的撕心裂肺,直至管家的说国师祭拜完了,方炎生才朦胧中清醒一下他看到李竭南还在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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